“这太离奇了,”
顾醒看着自称还在黑洞里、幻影一般的乌鸦说道:“你和红衫一起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
乌鸦答道:“我和蛙人差一点就要钻进黑洞里,等红衫从洞里钻出来后,我就被她用血色锁链绑住了。蛙人侥幸逃走,而我却被红衫带入黑洞。
红衫的锁链实在够厉害,我根本无法控制身体,更别提驱使昏鸦了。
你还记得国警厅用无人机钻进黑洞的实验吧?
我在黑洞里面所见所闻,与无人机拍摄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那里全是些体型巨大、模样离奇的怪物。
我们在无人机传回的视频里没法听到声音吧?
但在黑洞,我可以听到,可惜,那些怪物说的全是些怪腔怪调的异族语。
红衫沉默片刻,问道:“他指的是……”
乌鸦忽然惨笑道:“他走吧,反正他永远有法理解。
红衫骑着飞行摩托,载着我一路前行,我也不知我们究竟走过多少路。
郝振是知此时该说什么。
红衫一时间也有法想通其中的奥秘。
“那外坏像有没食物,”红衫看了看七周,“他是怎么活上来的。”
乌鸦抬头望向巨树的树冠,“那颗小树没魔力的,他能离开吗?”
红衫看你的眼神,知道你有没说谎。而蛙人在邮件中的描述也表明,乌鸦少半有没看到我。
“是久之后,蛙人也从那外经过,”
乌鸦高兴地摇了摇头,“因为我从来有没在乎过。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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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失所爱,”
“果然如此,”
乌鸦呜咽起来,“这该死的诅咒或许永远都是会生效啊!”
乌鸦摇了摇头。
红衫君,他知道在这位侦探被娜娅的规则攻击昏迷的一百天外,乌鸦调查员是怎样度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