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谬赞了!既然先生有命,学生自当遵从。”而后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道:“学生认为,学苑应当首重育人,其次才是教书。一个人品行没有问题,即便是没有什么成就,也不会给人带来危害;反之则不同,一个人如果品行不端,那么他越有学识,危害越大!”
韩继愈跟上官弘等人闻言不禁暗暗点头称赞,张安国点点头,而后接着道:“前者大家一闻可知,后者可否举例说一下?”
张六安点点头回道:“一个人如果没什么学识,即便是想害人,也不过是靠自身蛮力,又能伤害几人?古之奸相蔡京、秦桧之流想来大家都不陌生。这二人皆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官至宰辅;最终,被其祸害的乃是一国之民。”
张安国闻言朗声笑道:“哈哈!才思敏捷,有理有据,不错!不错!若有闲暇,不妨来我纵横家一脉交流一二。”张六安闻言也只得尴尬一笑。
张安国扭头扫视众人,正色道:“这学苑欺凌看似小事,若是我怀古学苑不及时制止,则学风不正,影响的就不止一两人,而是一个学府;若天下学府皆不重视,那影响的便是一代人,甚至是子孙万代!”
众人闻言不禁心头一震。
沈长江却是摇摇头道:“张老,你刚刚所言自然没有问题,我等也应该注重学生的品行培养。但老夫还是觉得学生之间的矛盾,还不至于上升到品行败坏的程度,更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影响。”
杂家一脉主事乃是上官弘,但作为苑首跟发起人,他自然不好亲自下场。而这欺凌事件发生最多的除了法家便是杂家;吕清欢闻言秀眉微皱,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沈先生之言学生不敢苟同!不知可否容许清欢说两句?”
吕清欢虽是学生,但身后却是怀古第一世家,跟整个杂家一脉;沈长江自然不敢小觑,赶忙道:“此番本就是为了让大家畅所欲言,自无不可。”
吕清欢闻言道:“敢问先生法家可有原本生性活泼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之人,可有课业突然滑落之人?”
沈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