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川脸色一沉,凑近她,“你好好闻闻,我什么时候喝酒了?”
他身上没半点酒气,全是清冽的松木香。
陈清念吓得更不敢动弹了。
“你没喝酒……干嘛说那些奇怪的话。”声音越到最后越小,最后都小得听不见了。
“我跟你表白,很奇怪?”
姜行川生气了,“我不能跟你表白?”
毫无哄人经验且嘴巴很笨的陈清念实在不知道该安慰他什么,只能伸手拽住他的袖子,轻微晃了一下。
“别不开心。”
世界上最无用的哄人方式就是:你别不开心。
就像女孩子来生理期,直男会来一句:你别疼。
姜行川拿眼前的姑娘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好歹她也是愿意哄自己了,总比不哄要好吧?
姜行川板起脸,拿腔作调的:“你亲我一下,或许我就开心了。”
陈清念:“?”
她撤回了手,依旧贴着墙站好,不吭声了。
“这就不哄了?”
陈清念撇了撇嘴,“我笨,哄不好。”
姜行川被这姑娘气到:“你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你就气着吧,我才懒得哄你。”
陈清念:“……”
“不说话什么意思?”
她很小声,委屈巴巴地回答:“被你猜中的意思。”
姜行川:“……”
姜行川:“…………”
怎么不干脆把他气死得了?
安全通道外面忽地传来脚步声,有些凌乱,听着像是两个人的。
他们正在逐渐靠近这扇门。
陈清念忽然紧张起来,眼下他们躲藏在这里,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觉得有些莫名的偷感。
听外面的声音是一男一女。
对话都是些不堪入耳的马赛克部分。
如果说她和姜行川此刻在这交谈是略微有偷感,那外面那两人就是真的在偷。
他们是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