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这些不规则的剥皮刀痕,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刑具,不像是常规的小刀或者是菜刀。
切口先是很薄,之后随着刀往下走伤口就越来越深。”
“是,还有吗?”祁亭追问。
“根据剥皮的痕迹看,凶手应该是从死者的头部往下肢剥的。”谢九策一边观察一边说出推断:“但是伤口的深浅好像不太对劲。”
“怎么说?”
“如果是正常人拿着凶器,在剥皮的时候,手会因为力度的原因,多少会产生斜割的情况,换而言之每个刀痕都不会很均匀,切下来的皮肉会一边厚一点,一边薄一点。
死者的伤口虽然符合这个情况,但是很奇怪,它薄的地方在死者的右边厚的地方在左边。
可是按照常理,如果我们用右手的话,伤口应该是左厚右薄啊!”
“那说明”祁亭顺着谢九策的话往下说。
谢九策回神:“那只能说明这个凶手是个左撇子!”
祁亭颔首,眼神变得坚定:“是,就你说的,是个力气不大的左撇子男子或者左撇子女子。”
谢九策没想到不过是一日的关系,就找到了这么多的线索,一时间心中突然觉得畅快,至少宫家的案子不是什么鬼神之说。
“不过这凶器”祁亭呢喃:“我倒是没见过能把人伤口弄成这个样子,这有点像我们常常翻地的铁锹!”
谢九策正沉浸在喜悦中,突然听到祁亭这么说,脑中不由得晃过了什么:“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祁亭一脸茫然,走到桌边上准备出验尸报告。
谢九策急急追在他身后:“就是刚才说的话。”
“我说的?”祁亭一边奋笔疾书,一边道:“左撇子?”
“不是!后面!”谢九策往后追问。
“凶器?”
“对,你刚说凶器像什么?”
祁亭想了一下:“翻地的铁锹!”
他话音一落,谢九策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凶器我曾经在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