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祁亭随手推开身后的门,示意老道士自己进去:“你要是打不开棺材没关系,我让人帮你?”
老道士哽咽了一下,脚步迟疑。
祁亭见他这个反应,冷笑继续道:“大家都说是女鬼,这女鬼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杀人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有屠夫才会在扒皮的时候,先把皮肉烫开了,然后再下刀子!所以你说是女鬼,这所有的手段都不是女鬼干的。
老先生,你到底是真的懂还是在谋划别的事情。”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老道士反应上来,指着祁亭道:“我真的是为了宫家好!”
“好啊,那你真的是为了宫家好的话,敢不敢在我的面前发毒誓,如果宫家出了同样传言中奶娘虐待孩子的事情。
这姑获鸟第一个先找你啊!”祁亭一步步走到老道士的面前,面色冷沉,声音带着前所未有冷硬质问。
老道士哽咽一下,缓缓竖起三个指头,想说什么,可唇张合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嗯?说啊!?”祁亭不耐地继续催促。
老道士已经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也只能硬着头皮看着祁亭:“我我不发誓!”
他这话一出,院子内的宫岩和管家都愣住了。
不过,祁亭还是低估了老道士的‘道行’。
只听,他话锋一转,反问祁亭:“你们说,这屋内的妇人是被人害死,那好,我暂且信了你,但是如果最后你们彻查了所有,没有找到真凶,甚至没有下文呢?”
祁亭扬眉有些怔愣。
谢九策这个时候反应上来:“那本官就辞官,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你负荆请罪如何?”
“啊!万万不可啊!”还没等老道士反应,宫岩最先是回神了,他冲到谢九策面前,摆手:“不行啊,谢大人,这个事情说大了是个凶杀案,说了小了,万一真的只是个家事。
那”
他哽咽了一下:“那让您在宫家这负荆请罪,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