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禹!南禹!”谢九策用尽全力飞奔到他的身边,看着他胸口的匕首,还有身上的一滩血迹,上前摇晃。
南禹没有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谢九策拧眉,眼底都是不甘。
到目前为止他手里掌握的证据,也只是能指正南禹杀人,他没有掌握他杀人的动机,如果凶手就这么死了,就算是所有人知道结果。
大理寺也只会以证据不足作为死案,封存在档案库。
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不能死,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谢九策几乎要吼出声。
可是地上的人依旧没动静。
祁亭赶来看了一眼,道:“你别动他,不然他或许真的会失血过多而死!”
“什么?”
谢九策怔了一下。
祁亭没搭理他,掏出金针开始在南禹的身上游走。
谢九策是虎一点,但是不代表脑子不好。
很快他反应出祁亭话里带话的意思。
这匕首明明插在南禹的左胸口,理论上来说,无力回天,而他说的是失血过多而死,所以,原因是
“他是个特殊体质,心脏在右边,但是自己并不知道。”祁亭施针结束,一边给南禹把脉一边说出谢九策心中的疑虑。
谢九策听后,长出一口气:“那就是,他能活?”
“是,这会暂时是失血过多昏迷,幸亏我们来得及时,等我包扎完把他抬回去,不出两天就会醒来!”
谢九策颔首,扫过还在给南禹包扎的祁亭,目光放在不远处的墓碑上。
墓碑,没有名字,但里面埋着的人,他多少也猜到了。
至于南禹杀人的原因,尽管有了之前周青的口供,可他还是想彻查更清楚。
看来这两天他也不能闲着了。
南禹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陌生的房间。
房间干净整洁,窗扉大开着,外面垂柳依依,偶能听到外面有人在走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