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珊瑚郡主开口,齐忆烟就捂嘴惊呼:“原来祖母您眼睛没瞎,能看到我和哥哥啊?方才我们俩进门、行礼,您都跟瞧不见似的,我还以为您年纪大了,眼盲了呢!”
说着还故做欣喜地跟瑶子墨说:“哥哥你看,我就说祖母身体康健,自有那福泽庇佑的吧!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呀?”
瑶子墨也跟着陪笑点头:“对,对,妹妹说得特别对。”
瑶老夫人还想骂人,齐忆烟再度抢着开口:“不瞒祖母说,您这院子里的下人们着实无状,方才竟然想让我和哥哥走侧门进来,还说是祖母您的意思?呵呵,真是可笑至极!
我爹爹虽然不是祖母的亲生儿子,可祖母对我们一房向来亲和友善,怎么会不知礼数让我和哥哥一个朝廷命官、一个太子伴读去走侧门!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知道的是那下人欺下瞒上,不知道的还不得说祖母一句不知礼数,不敬王权?”
瑶老夫人刚才已经收到消息,说这两个小的踢了门房,硬是从正门进来原本就憋着气,才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不成想这大房的三丫头只是摔了一跤,怎么就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瑶老夫人心中不满:“门房的错,我自然会处理。但你们没等长辈让坐下,就自顾自地坐下,难道不是失了礼数?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朝廷命官也不知礼仪?”
齐忆烟大言不惭道:“我就是太知晓礼仪了,所以才自己坐下啊!
因为我知道祖母心慈仁厚,一定不舍得我和哥哥站着,肯定会让我们坐下的。所以我才不等祖母开口,赶忙自己坐下来,否则岂不是还得让祖母费口舌!”
说完还体贴地笑了一下:“懂事的晚辈都只会给长辈减轻负担,我和哥哥主动落座,不就省的祖母说客套话了嘛!祖母,您说对不对呀?”
瑶老夫人心里气得炸开花,表面上还只能装作和善地扯了扯嘴角。
齐忆烟这番骚操作可把几个哥哥姐姐逗坏了,大家在心里把这辈子经历的所有难过的事情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