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月你陪魔君去钓鱼,遇到个六阶黄龙鱼,不也是陛下舍身护着你,自己伤了手腕,你却安然无恙?”
平妃也道:“咱们陛下一贯的作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觉得男子无用,冲锋陷阵是女人的事。咱们里面除了华妃哥哥跟陛下一同上过战场,其他人谁不是像菟丝花一样被陛下呵护着?”
玲妃依然不满道:“既然华妃哥哥能跟陛下一同征战杀敌,那遇到野猪群怎么就怂了?”
君九辰的眼神像一把刀子冷冷地甩过来:“玲妃觉得,我们几个是不是得死在那里才算是忠君啊?”
一直像一根木头一样杵在门口的陈柳小君忽然开口道:“倒也不是我们疑心,只是这里是行宫,日夜都有重兵把守,寻常狩猎也都是些兔子、野鸡什么的,怎么会有野猪出现?”
陈柳小君一边说,眼神一边瞟向君九辰:“莫非这野猪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
【这白莲花直接说野猪是我爹爹放进来的不就得了!以为谁听不懂他话里的话啊!】
【可这野猪明明就是护卫长放进来的,跟我爹爹和两位叔叔有什么关系!】
魔后的眼神不由地看了一眼君九辰,君九辰依然平静无波,抬手喝了一杯茶。
【那护卫长本来就是陈柳小君的裙下之臣,见陈柳小君这几日折腾得难受,母君又不愿意去看他,那护卫长才心生怨怼,跟外人联手放了一群野猪进来。】
魔后心里琢磨着,行宫大大小小有三十六个护卫长,把人都抓起来审一遍,倒是不愁抓出幕后真凶。
只是跟众人一样,魔后更在意的是那句“护卫长是陈柳小君的裙下之臣”,他们俩进行到哪一步了?
有没有跟勤贵人一样偷食禁果?
不过一个孩子的心里话,既不能做人证,也不能做物证,魔后不能因为这个就抓人。
想了一下,魔后才说:“陛下在行宫出事,护卫们难逃其责。传本宫的话,行宫所有护卫罚俸一个月,杖责二十。护卫长罚俸半年,杖责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