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给二位贵人行礼,还请二位贵人海涵。若二位贵人因此责怪,那便请责罚奴才吧,奴才愿代妻受过。”
齐忆烟哽咽着给彩霞上了一炷香,然后对铜壶说:“铜壶公公,让我看看彩霞姑姑吧。”
铜壶拦在棺木前:“爱妻还睡着,还请九公主莫要打扰。”
瑛贵人轻声劝着:“我们得看看她的伤口,才能知道下手的究竟是谁。”
铜壶的身形凝滞了一下,最终还是让开了路。
棺内的彩霞一身火红嫁衣,头上还插着铜壶亲手给她雕刻的木簪。之前已经有人打理过彩霞的尸身,此刻她安静地躺在棺木里,仿佛真的只是睡着了一般。
齐忆烟轻手轻脚地掀起彩霞那如天边彩霞般绚丽的嫁衣,刹那间,那隐藏在衣物之下的伤口显露无遗,其惨烈程度令人触目惊心。铜壶见状,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他失声痛哭起来。
这幕后真凶,能够使用那神秘的傀儡符伤人,甚至还能伤害到尊贵的九公主,其势力与手段显然非同小可。铜壶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太监,但他此刻的悲愤与决心却仿佛能撼动天地。
然而,在这悲痛欲绝的时刻,却无人去提醒铜壶他的自不量力。因为大家都沉浸在这死别之痛的氛围中,为铜壶和彩霞的遭遇感到难过和惋惜。
齐忆烟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细致地检查了彩霞的伤口。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异样的神色,投向了瑛贵人。
在瑛贵人的眼中,她也看到了同样的惊异。
两人离开怜星阁,步履缓缓,沿途轻声交谈。
齐忆烟低声道:“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瑛贵人微微颔首,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凝重:“对方出手之后,便迅速撤去了所有法力,让我无法追踪其踪迹。然而,从彩霞的伤口看来,那人的手段,似乎与修炼魔道之人相似,且修为已至元婴期。若真是如此,我们面临的敌人,将更加棘手。”
瑛贵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