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便冲了进来,手脚利落的将席诗雅按倒在地上,用绳子把她的双腿双脚都捆了起来。
不能动弹后,她这才消停下来。
席致远捂着脑袋上鼓起的小包,气的双手都在发颤,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他颤抖着指着席诗雅。
痛心疾首的吩咐道:“把这个逆子给我关到房间里好好反省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把她放出来!”
席诗雅就这么被几个人抬上了二楼,被推进房间后,门外便落了锁。
她抬眼扫视着往日里温馨的公主房,此刻却越看越觉得讽刺。
虽然手脚被绑着,行动受限,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砸东西。
只有砸东西才能让她心里好受点。
她挣扎着站起身,一蹦一跳的来到梳妆台,猛地弯腰,用上半身扫过上面的瓶瓶罐罐,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些昂贵的护肤品便被摔得七零八落。
砸完这些,席诗雅还不解气,转头又将目光盯上了一面展示柜,上面陈列的是琳琅满目的珍贵花瓶。
有段时间,她极其喜爱各色各异的花瓶,席致远为了讨她开心,特意派人从全球各地收集到许多稀奇漂亮的瓶子,还在她的房间里安装了这面展示柜,以便她能随时随地看到这些瓶子。
……
女孩从回忆里抽离出来,她盯着眼前的花瓶,双眸黯淡无光,在无人的时候,她的眼泪才肆无忌惮的落了下来。
她属实想不通,为什么爸爸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或许一切早已有迹可循,不过是她沉溺在他编织的幻想中,不愿戳破罢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席诗雅收了眼泪,看向门口,发现是宴芸那个贱|人的儿子宴景修,她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反手关了房门。
缓步朝她走来,眸光幽暗,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死潭一般,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她,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