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洛书瞬间老实了。
【神子】的考核相当复杂严格，且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完成的。在姜婷成为【神女】之前，【神子】候选就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进行考核与试炼了，到了现在，还没选出来。
这是她这个“空壳”【神女】唯一觉得欣慰的点了。
“姜婷！”
“嗯？”忽然被【第一席】点了名，姜婷再次从神游状态中醒转过来。
“……【第五席】在跟你说话。”无时语气有些无奈地提醒。
姜婷转头看向苏恙风：“做什么？”
“每次开会你都心不在焉，你这是个【神女】的样子吗？！”苏恙风逮着机会就忍不住教训姜婷。
他虽然不至于像五年前审判她时那般抵触，但仍旧是看不顺眼她的地方多。
的对于这种程度的找茬姜婷根本不在乎，她自若道：“我在思考问题。”
“你天天思考问题？你思考出什么来了？”
“我在想，【降临】究竟是什么……”
这是实话，她确实一直在纠结这个事情，从五年前看到【雷米尔】脱口而出“降临”两个字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可惜到现在都没想出头绪来。
或许曾经想到了，可由于某种缘故，让她这方面的记忆给自行屏蔽掉了。
她也想过问自己体内的【神灵】，但他们要么是闭口不谈，要么就是跟她说了后，立马就会莫名忽视和遗忘，连写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她曾跟无时讨论过，会不会是因为某种【神灵】相关的禁制，人类没有资格触碰到。
可却发现，好像只有姜婷自己出现了这个问题，有关【神灵降临】的事，只要是被人类知晓的，都记录在册，不会被遗忘。
无时甚至想借此机会让姜婷的【神灵】把秘密透露给自己，被姜婷严词拒绝了。
苏恙风不知道内情，就算知道了也不理解：“这么严肃的场合，你不是发呆走神就是讲小话，次次都这样，还不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