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宴眼中满是警告地看他:“你敢。”
先前被江清宴狠狠教训的惨痛回忆瞬间涌上心头,这门还紧闭着,江枕又怕江清宴今日是专门跑来打他泄愤的,一时间吓得将抬起来的手攸地收了回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是定要跟着母亲回去的,你少在我眼前炫耀,要不是我当年要找个机会过继进来,你当你还有进侯府的机会?”
“江枕。”江清宴优游不迫地望着他:“你可曾想过,是我占了你的位置?”
江枕瞬间呆住了,片刻后又猛地回神道:“你鸠占鹊巢还有脸在我眼前说?侯府上谁不知道是你占了我的位置?也就你还能厚着脸皮在我眼前转悠了!”
江枕的脸色渐渐变红,不住地埋怨命运的不公,更是痛恨江清宴的存在。
望着江枕气急败坏的脸色,江清宴幽幽道:“如果我是你,就会在一开始的,杀了你那个外室母亲,直接投奔母亲,说不定还能将我挤下去。”
“江骁,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个外室的母亲,即使能进侯府,江老夫人也绝对不会让她成为侯府的主母,她是妾,始终是妾,而你,会因为她的存在,彻彻底底成为庶子。”
“所以,我始终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在昨日,拼了命的让江骁认了你这的身世,你啊,看不懂他们的良苦用心,也不会给自己找好的出路。”
江枕眼中有些困惑,好似一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你,你少胡说八道了!”
“我娘怎么可能不会成为侯府的主母?我的都答应我娘了!”
“八年了!”江清宴声音骤然高了上去:“若是你爹想,八年,八个春夏秋冬,一个时令三个月,一月三十余日,这是将将三千个日头,三千个,你爹怎么就不能从这三千个日头里找出一个来让你名正言顺的认祖归宗,带着你那见不得光的娘风风光光地进侯府,一封休书休了母亲,好让她成为侯府的主母?”
江枕彻底愣在原地:“那是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