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心道这辈子他都会横在宋清阮和郁斬两人中间,这辈子!!!
郁斬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长腿一跨上了马,带着禁卫军在前头开路:“驾。”
快马的脚程很是称郁斬的心,同理,马车也紧跟其后,至于马车内坐着的宋时蔚被颠成什么样子,就和他没关系了。
许是宣摄王担忧打草惊蛇,又许是临近皇城不敢明目张胆的作祟,总之,这一路上倒算是安稳。
临近天明,一队车马停在了皇城脚下,郁斬高坐在马上,低头望向守门的侍卫,只一眼,那侍卫便老老实实地放人进去。
延安帝也早早在养心殿内候着,养心殿外多加了两重侍卫驻守。
宋时蔚是不跟着郁斬一并进去的,因而,在皇城脚下时,他便停在了马车内。
“我这身份不便进去,进去了也不便你威胁今上,尚会引起不少传言。”宋时蔚挥手叫下人将江骁和叶罗懿拖到郁斬眼前:“你自个进去吧。”
这两人的手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锁链,身上更是脏污不堪,光是看一眼就知道他们遭受了何等非人的酷刑。
郁斬颔首:“候着吧。”
红墙下,郁斬一身黑衣气宇轩昂的在前头着,身后跟了两个一瘸一拐的白衣血人,走一步,一个血脚印,倒是和这红墙的赤色不分上下。
养心殿前,老太监早早在外面守候着,见了人来,连忙上前笑道:“掌印大人,还请稍后片刻,皇后娘娘现下正在里头候着呢。”
郁斬屏气凝神,垂眼看他:“去通传。”
太监一笑:“那,奴才再去回禀下。”
那太监进去片刻,复又赔笑出来,道:“大人,再劳烦您稍后。”
现下,皇后正在养心殿里哭诉自己被纾妃了毒,那毒药性子激烈,竟将她的脸都毒得出了瘀血。
这事,哪里是皇后说的这么简单?明眼人都能看懂,这是皇后偷用了亓嫔给的养颜水才会将脸毒烂,皇后只不过是想着借刀杀人罢了。
不过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