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不济,让你爹给你母亲道歉!”
说着,江老夫人晃了晃江枕,江枕却是一声不敢吭。
他害怕郁斬。
这个上来就派人将他的爹手指切了的掌印大人,好似下一瞬一个不开心了,也能将他的头扭下来。
江枕不敢开口,江老夫人就急地掐了江枕一把,江枕鼻子一瘪,想哭又不敢出声,眼中的泪憋到了
江老夫人一怔,又气又急:“你这孩子,你和你母亲见什么外?!”
郁斬轻摇折扇,缓缓给宋清阮扇着风:“不是亲的,终究见外,若是他不介意,我倒是能让他母子两人在牢中团聚,也好改改这一身的偷鸡摸狗谎话连篇的毛病。”
冷风徐徐送到宋清阮这边,还真闻不到那股淡淡的骚味,她冷眼望着可怜巴巴的江枕,冷声道:“枕儿,你觉得,应该如何做?”
江枕瘪着嘴,眼中满是泪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宋清阮抬了眼神,冷声道:“既不知,那就先去祠堂跪上三日,何时想出来了,想对了,再来寻我,若是想不对,那就一直跪。”
宋清阮高声喊着宁枝:“宁枝,不必给他换衣裳,直接拖下去送去祠堂,让侯府的列祖列宗好好认认这个侯府的血脉。”
宁枝答应一声,上前一步道:“二爷,跟着奴婢去吧?”
江枕反手搂住了江老夫人的脖子:“不要!”
宁枝便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孰轻孰重的,还是先将二爷送走才是好的。”
江老夫人又不死心地去看宋清阮。
宋清阮毫不留情地道:“也可直接拖下去。”
江老夫人就知晓,宋清阮这下是铁了心要和离,绝对不可能帮她分毫了。
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江老夫人无奈,只好把江枕从身上巴拉下来,哭道:“孩子,曾祖母一会就去寻你,莫要着急……啊。”
宁枝伸手,半拖半劝的将人带离了拢香阁。
同时,凉州算着盐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