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得好恐怖。
他也终于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缩起来脖子往江骁身后躲:“我的胳膊好痛。”
江老夫人心里松了口气,忙道:“你瞧瞧,是你多想了,这孩子压根就不认得骁儿,不过是听见自己的父亲回来了,一时激动罢了,至于那些话,大多是听那些乞丐说的,他自个就记在心里了。”
“你吓他作甚?”江老夫人反手抱住江枕:“这孩子命苦,自小就没爹没娘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骁紧紧抿唇,暗中松了口气,紧接着低声质问宋清阮:“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江骁脸上满是不悦:“这孩子的胳膊都受伤了,还不叫府医来看看?”
两人轻飘飘一句话,成了宋清阮无理的闹。
宋清阮只觉得可笑:“好啊,我闹?既然这样,就把这件事说清楚!”
宋清阮道:“去叫府医来,劳烦世子同江枕滴血验亲,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江骁骤然握拳,“荒谬!”
“我是不可能滴血验亲的,你莫要得寸进尺!”
江骁道:“这不过是你为了保全那个嫡长子使出来的手段罢了,宋清阮,你好险恶的心!”
宋清阮道:“保全?何来的保全?江清宴他清清白白,绝不可能推江枕!”
宋清阮很清楚,她不让江清宴出去,这侯府里谁说了都不算,但若是想要给**宴验明正身,就不得不被江骁牵着鼻子走。
过后,再研究江枕到底是谁的孩子。
府医是何江清宴赵妈妈两人一同来的。
一见了江清宴,江枕的胆子就又大了起来,高声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想要害死我!”
江骁和江老夫人才从被宋清阮吓到的阴影中缓过来,心中知晓宋清阮不是好糊弄的,但眼前,要紧的事不是安顿宋清阮。
左右宋清阮的人在侯府,她就是有再大的怨念,也跑不了!
但是江清宴不一样,过了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