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时至今日,他想着亓氏那张脸就觉得倒胃口!
偏偏延安帝还不能不理会,脸色越发冷冽地问:“可是馪贵人有何事?”
闻言,周瑾也背着手上前一步,无声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郁斬。
纾妃不复方才的骄纵,柔和一笑:“原也不是什么大事……”
纾妃顿了顿,知晓延安帝的心思,也知晓通奸这种话不能在人前说,只道:
“左右不过是两人拌嘴罢了,臣妾原要一并打发了的,谁道半路上撞见掌印大人往这边走,大人心善,觉得此事还是要今上议一议,免得叫臣妾冤枉了馪贵人和亓氏。”
延安帝脸上宽慰长笑骤然消失,皱眉道:“既你已经打发了,便命人带下去便是。”
纾妃笑笑:“是。”
这话说得宋清阮心中暗忖,如何是冤枉了亓氏和馪贵人?分明是她心中有鬼,不敢叫延安帝瞧见亓氏的脸罢了。
纾妃是今上的宠妃,这话说的又十分从延安帝的心,还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延安帝自然要给纾妃一个面子。
瞧着纾妃要上前打发人,宋清阮一个闪身抬脚上前挡住纾妃的脚步,微微弯腰,紧着同朝着郁斬道:
“见过掌印大人。”
身后,纾妃气地握紧了拳。
郁斬信步带着人走到延安帝眼前,略微俯身道:“臣见过今上。”
又执起手中的扇子将她扶起来,声音温柔似水地唤她改口:“叫阿兄。”
宋清阮唇角挂着家意味深长的笑,轻声道:“大人,还是先同今上议一议眼前的事吧。”
她侧身让纾妃出来,道:“纾妃娘娘已然打发了。”
“打发了。”郁斬轻声重复一遍,旋即挥手叫亓氏上前:“纾妃娘娘先行打发了,叫我如何为我的奴才讨个公道?”
众人脸上写满了看戏的表情,谁人不知当年今上有多厌恶这个亓氏?若不是她怀了龙胎,恐怕早早就被今上一根白绫赐死了。
而郁斬这身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