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纾妃看似是要问她的责,实则下一瞬就轮到馪贵人了。
亓氏唇角牵起一抹笑,若是这么想的话可就错了,这回可不是纾妃的主场,而是郁斬的。
大的筹谋,还在后头呢!
亓氏咬牙不改口:“我没错!”
她伸手指向馪贵人:“是她闲着没事跑进拢冷宫里讥讽我的,娘娘怎不管她?一介小小的贵人为何能肆意进出冷宫?娘娘为何不问这个?我倒还觉得她别有用心!”
“你是不是想来给我下毒!”
“你诨说!”馪贵人神色慌张,她今日是来同今上相遇的,不是来同纾妃斗的!
她还指望着能凭着今日一事重新站位脚跟,若是叫纾妃抓着把柄,她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亓氏旋转头朝着纾妃大喊:“娘娘,您瞧瞧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冷宫和何须打扮成这样?怕不是冷宫里有她的情郎!”
馪贵人脸色一慌:“休要胡说八道,冷宫中都是女子,本宫瞧着你是在这关糊涂了!来人,掌嘴!”
“慢!”
纾妃缓缓出声,神色嚣张的看着馪贵人:“在本宫眼前可有你说话的份?”
馪贵人脸色骤然白了下来。
“既然这么说了,那本宫就不得不好好问问你,你来这冷宫作甚?”
“臣妾……”
亓氏瞅准了时机喊道:“她就是来会情郎的,娘娘信我!”
这赤口白舌的妄语乘着一阵暖风送到宋清阮耳中,听得她直皱眉。
如此同馪贵人敌对,往后可如何让馪贵人找着来问养颜水的事?
身侧,郁斬似是瞧出了她的心思,轻声道:
“别瞧着馪贵人这般莽撞,其内心十分多疑,若是不这样来,又如何能叫馪贵人在日后彻底信亓氏的话?”
“太过顺从和一昧的讨好,是成不了事的。”
宋清阮紧皱的眉缓缓舒展,对上他认真眉眼敷衍道:“信你。”
这话说的郁斬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