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那人犹豫了下,凉州便伸手掰断了他一根手指。
“啊啊啊!!!”
“我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他叫王柳,在宋国公府上管着马厩的活,已经在宋国公府上藏匿了三年,侵前些日子在深夜里瞧见宋尚书在深夜带着一行人往宋国公府上运了满满一马车的银子,便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借着出去置办马厩地上东西的由头去城北的集市上给一家卖榔头的留了暗信,然后再由着我去拿!”
郁斬颔首,转眼看向她:“小娘子,可听清楚了?”
“宋国公府上早早就被周瑾安插了眼前,且潜伏了三年之久,怎你们宋国公府上丝毫未曾察觉?”
宋清阮看着跪在眼前的探子,耳边响起郁斬略带质问的声音,心下一沉。
“周瑾此人实在睚眦必报。”她不做解释,转眼看向郁斬道:“此事可是哥哥同你说的?”
郁斬挑眉。
宋清阮直言道:“是因着我的原由。”
“武定侯骁勇善战,当年一直将周家压在身下数十年,周家和江家两家也结下了十余年的梁子,周家好容易等到侯府败落,还不等踩上一脚出出气的,便……”
宋清阮垂眼,语气一滞:“便是我下嫁了过去。”
“怕就是因着此事,宋国公府才被周瑾记恨上。”
“哦?”郁斬尾音上调,捏在手中的扇子旋即炸开掩住下颚:“这么说来,你可是在今上眼前叫他难为过了?”
宋清阮用一种难以启齿的表情看着他,静了半晌才道:“掌印大人在今上眼前毫不避讳大张旗鼓地说我是你的义妹,谁人听了不觉得好奇?”
宋清阮不满地嘟囔着:“便是不想借题发挥都难。”
郁斬轻笑一声:“小娘子如此聪慧,可回怼了?”
宋清阮看着他幸灾乐祸的眼神,道:“掌印大人不是说了,这样的人我不必理会。”
“我是借了大人的势才不理会他的,却没想到他是这般睚眦必报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