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阮将这些人脸上的错愕尽收眼底,宠辱不惊的淡然出声:“多谢今上关怀,这一路上安然无恙。”
延安帝道:“听闻郁斬道你路上遇见了劫匪,正巧叫他遇见救下了你,郁斬的功夫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可寻出劫匪是何需人了?”
宋清阮一时语塞,心道郁斬怎什么胡编乱造的话也往外说?
况且这漏洞百出的谎话见连圆起来都嫌费劲。
抬首瞧见站在延安帝身侧的大臣打趣她:“这宋夫人是掌印大人的义妹,想来此事不用宋夫人多做费心,掌印大人便一并审讯了。”
“不过,宋夫人是掌印大人义妹此事,怎从前从未听说过?”
宋清阮望向那张陌生的脸,暗暗思索,这是谁家夫人的夫君?
适才在宫门前,郁斬说,没带夫人来的都无需理会,带了夫人来的,都是同她祖父交好的。
她上一世困于后宅,见过的外臣少之又少,略微几个印象的,也确实都在娘家见过,眼下一时冒出这么个眼生的人来,倒还真有些认不出来。
且这人开口说的话却实在不好听,看似关怀,实则是探听她的底细。
连延安帝都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等着她回话。
宋清阮颔首,那么这人便是同宋国公府对立的了。
她略过那大臣,低头回延安帝的话:“审讯出来了,不过是路上的野毛贼罢了,当下便一并将人打发送官了。”
延安帝心中嗤笑,郁斬这性子还能送官?不先斩后奏就不错了。
没等出想听的话,延安帝略有不满地颔首:“那朕便安心了,郁斬做事,向来稳妥。”
那大臣却嗤笑一声,大有一副要和她过不去的架势同延安帝道:“都道美人讨人喜,原先卑臣还不信这话,今日一见宋夫人这般见美艳,倒是不得不信了。”
他笑道:“谁道掌印大人不近女色的?卑臣瞧着掌印大人也难逃这石榴裙啊哈哈。”
延安帝听出他话下的意思,只浅笑一声不同他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