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阮这话说得坚决,叫江老夫人无言以对。
喜欢疼他惯他,那日后便可了心的惯就是!
江老夫人静了半晌,似是未曾听见她说的话一般沙哑着嗓子出声:“你教教他,就这么说定了。”
宋清阮皱眉,“府中已给枕儿请了教书先生来,清阮现下插手怕是不好,再者谁人都不上老夫人您会教养孩子,您自是从骁勇世家出身,最是守规矩明事理,否然也断教不出世子那般德才兼备贤达君子。”
“清阮终归是一介见识短浅的妇人,也未曾管教过清宴,这孩子能如此懂事全是因着他自身良善,若是叫清阮教,怕是要教出个优柔寡断的性子,倒不像个男儿郎了。”
“是以,清阮难以担起重任,若是老夫人觉得乏力,可请些教习品性的嬷嬷来教养枕儿。”
宋清阮又看先远远站在堂外的江枕:“枕儿,你可愿意请个嬷嬷来?”
有江清宴在这压着,江枕纵然满心不愿也不敢摇头说不。
江枕面带畏惧地看了眼江清宴,嗫嚅着开口:“我……”
江清宴眼尾染了几分厌恶,默不作声垂眼。
江枕这才敢出声,豁出去了一般喊道:“我要见我娘!”
“见什么见!”江老夫人终于忍不住怒气大吼:“你娘已经死了!你见什么见?!”
江老夫人苍黄的脸气的骤然发红:“不准见!不准再叫我听见半个字!来人,把江枕关回他房中去反省,没有我的令谁都不准去见他!”
江老夫人怒目圆睁:“赵妈妈,你亲自跟着,不准他出来!”
赵妈妈为难地看了眼宋清阮,见宋清阮点头才敢上前带了男仆去抓江枕。
江枕愤恨地看向屋内,拔腿就跑,只留下一句气话:“我恨死你们了!”
江老夫人怒气不减:“清阮!”
宋清阮低声应下:“老夫人,可有何事?”
“不必去请教养嬷嬷,我亲自来管他!”
“这天下还没有我管不了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