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抓药的,并不要我坐诊开方子,我在这也不过是做个打杂的活计。”
赵臻眼眸一转,嘿嘿一笑道:“你不妨一并问了郁斬,看他可能放了我去你那边?”
这话光是听着便觉得不妥,宋清阮摇头道:“还是罢了。”
赵臻有些可惜的咂嘴:“我在这还怪憋闷的呢。”
宋清阮叫他说得哭笑不得,却也不再提这件事,同赵臻又说了些医术上的事便要走,临行前用江老夫人的玉枕给江枕抓了治断骨的药,这才带着人匆匆往郁府赶。
宁枝抱着赵臻找回的银子嘟嘴道:“夫人,还用把这些银子还给江老夫人吗?”
小丫鬟很是不满,“反正银子都在咱们手上了,回头就同老夫人说药涨了价钱便是,不给她了!”
宋清阮无奈笑笑:“要给老夫人的,若是老夫人手中没了银子,这月的例银如何往下发?倒是又要费上一番力劝老夫人另掏银子了。”
“可真便宜老夫人了。”宁枝心不甘情不愿地抱着银子上了马车。
药铺离着郁斬的府邸并不远,不过在马车上歇口气的功夫就到了。
黑压压的高门前依旧寂静无人,宋清阮提着裙摆下了马车,宁枝轻车熟路的上前叩门。
高门内的人似是知晓她二人要来一般紧着将门开开,开门的人正是凉州。
“宋小娘子?”凉州诧异回头:“主子,宋小娘子登门来了。”
凉州来开的门?
这是要出府?
宋清阮抬眼朝里瞧,瞧见郁斬穿了一袭青蓝金丝蟠龙纹的常服,衬得他原本凉薄的眉眼越发冰冷,一双手藏在袖中平举在身上,神色懒散地望着她。
宋清阮颔首拿出手中握着的印章给凉州:
“今日无帖登门属实冒犯,只是眼下情急,不得已才前来叨扰大人的清净。”
凉州接过印章送到郁斬眼前,宋清阮抬眼跟着看去,只见郁斬淡然瞥了一眼,旋即开口道:
“还有赵臻治不了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