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老夫人又急着问:“怎样?”
宋清阮心中讥笑,又摇头:“祖父什么都不知。”
江老夫人沉了口气,不满地看向她:“我放你回去不是叫你去探亲的!”
没用的东西!
江老夫人埋怨地看着她:“我瞧着你是不上心,若是上心,也该知晓给你哥哥去封书信,亦或者叫你祖父帮着问问。”
宋清阮看着江老夫人气急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还真使唤她使唤上瘾了,是觉得给她点笑脸她就得上赶着伺候整个侯府不成?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这个招数,要用也是她用才对。
宋清阮道:“是了,已然给哥哥去了书信,想来过些日子就送回来了,若是老夫人觉得清阮写得不妥,清阮大可叫了快马去追回来……”
“不用!”江老夫人连忙伸出手:“不用撤!”
宋清阮静静住了口,沉眼看着江老夫人,见她脸上又堆满了笑,满意地同她说道:
“我早就知晓你心细,不用撤!”
江老夫人伸手去拉宋清阮的手:“这才是主母应有风范。”
“枕儿,快来扶着你母亲!”江老夫人给江枕使了个眼色,叫他上前来拉着宋清阮的手,江枕却有些不情愿地撅起嘴。
宋清阮默默从他身上收回眼来,知子莫若父,这话放在她身上也毫不违和。
单看江枕对老夫人满脸的不愿便知,他现在恨极了老夫人。
这孩子就是,谁叫他读书他就恨谁,这点,宋清阮再清楚不过了。
然江枕心中还真真就是这么想的,他不满地低着头,佯装听不见江老夫人叫他似的往前走着。
江老夫人现在整日里逼着他读书写字读书写字,烦都要烦死了。
相比之下,宋清阮就好很多,根本不管他的课业,也从来不会在他耳边嘟囔。
偏偏江老夫人今日一早还将他叫过去,趁着宋清阮不在,狠狠敲打了他一番,不住地说叫他清楚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