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的动静闹的太大,连底下说书的先生都住了嘴,探出头来瞧着。
“武定侯府的物件还能叫外人偷去?”
“那也不好说,谁道侯府里头有没有手脚不干净的?再说了,这女子也是胆大,明知偷了人家的东西,还敢舞到正主面前?”
“我怎觉得这女子如此眼熟呢?好像是……”那人一拍手,恍然大叫:“这不是我对门家的夫人吗?!”
“她和她夫君二人一向和善,竟还做这种偷东西的营生?!”
“你竟不知?她就是前些日子过生辰时,因亲儿子偷了香粉,叫人家找上门来要的那个啊!”
叶罗懿的脸色越发难看,奈何左右胳膊被衙役死死地拿着:
“我没有偷东西!我儿子也没有偷东西!”
宋清阮漠然:“宁棠,去取我那记了嫁妆的单子和图纸来!”
至于钱袋子,她有别的用处!
江骁偷了她这么多年的银子,也该是时候吐出来了!
“劳姑娘同我们走一趟。”
叶罗懿不住地摇头:“我不去,我不去!”
她要是去了,可就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江骁不能露面,谁来赎她?
何况,去了就坐实了偷东西的事了!
可衙役不听她的,不管她怎么说,板着脸将人拽走了。
宁棠也跟着去了。
下了二层,叶罗懿没了法子,只好厚着脸皮冲那个对门的喊:
“劳您同我夫君说声!叫他来帮我!”
那对门嫌丢人,转过头装作没听见。
宋清阮面不改色地坐着,道:
“宁枝,将糕点收起来,回门!”
宁枝兴奋不已,连忙将糕点收起来,几乎是蹦跶着出的茶楼。
临上马车前,宋清阮问江清宴可有事,江清宴神态沉沉,似是有心事。
宋清阮叫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忙道:
“回母亲,儿子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