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见她进来,立即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候着。
宋清阮叫他免礼,又带着人进了屋内,安坐下来后,才问江清宴:
“你可有去同老夫人请安?”
江清宴道:“回母亲,儿子去了。”
宋清阮见他拘谨地站着,便道:
“你且坐下同我说话。”
江清宴看了眼脚边的板凳,却不敢坐:
“母亲,儿子站着就行,不累的。”
这些日子下来,宋清阮算是摸透了这孩子的脾性。
他是生怕给旁人添一点麻烦,更怕逾越了半分规矩。
若是同他说,你坐下,你快些吃罢,你莫要累着,他一定会很高兴,那双墨黑的眸子瞬间亮了,但口上还是说,儿子站着,母亲先吃,儿子不累。
起初宋清阮只觉得他拘谨不自在,后来才发现,这孩子是太注重规矩。
他倒是不知道,若是这样,只会叫旁人更费心思地哄着他坐下。
宋清阮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弯起一双眼,笑着说:
“我这样瞧着你,总得抬着头,我累。”
江清宴一惊,顿时有些懊恼。
宋清阮又道:“坐下吧。”
江清宴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还将背挺直了。
宋清阮便问他:“你可用过早膳?”
江清宴道:“回母亲,儿子出来前,只吃了一些粥,不饿。”
说完,他肚子中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江清宴一张白嫩的脸瞬间涨红。
宋清阮忍着笑:“传膳吧,你陪着我吃些。”
江清宴红着脸:“多谢母亲。”
席间,宋清阮似是无意地问他:
“你可想寻个先生教你读书?”
江清宴放下碗筷,仔细想了想,说:
“儿子都听母亲的。”
宋清阮问他:“那你可读过什么书?”
江清宴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回母亲,未曾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