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盒香粉罢了,叶罗懿给他生了个儿子,给她一盒香粉怎么了?
这是她应得的!
宋清阮这般举动当真叫他厌恶!
叶罗懿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手腕上的镯子便露了出来,衬得那双手越发柔弱无骨:
“莫要生气,你可是忘了?你的身子不能生气!”
江骁深深喘了口气,安定了许多,反手抓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赵妈妈见人越来越多,更是不好开口了。
那些人一围过来,香味瞬间浓了起来,赵妈妈心道不好。
赵妈妈硬着头皮道:“原本这事是不能说的……”
“哎呀,我瞧你眼生,你是哪来的人?”
“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打出你去!”
“叶姑娘,你认识这婆子吗?”
众人直接打断了赵妈妈的话,你一言我一语地问道。
叶罗懿坚定地摇头:“不,不认识。”
“姑娘!”赵妈妈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她可真是苦不能说,江骁又不听她的,叶姑娘又摆明了不想还,可真真叫她难为!
江骁黑着脸:“有什么事就现在说!”
赵妈妈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心道这档子不体面的事情为何不能说你难不成不清楚?
可她没法说,只能苦着脸道:
“不好说啊世……江大爷!”
江骁冷笑一声,挥手就要关门:
“不好说?那便回去吧!今日是懿儿的生辰,莫要再来打搅我们!”
赵妈妈没了法子,只好大喊着:
“那香是被人偷来的,又被叶姑娘误买了去,还请叶姑娘交还!”
她实在没法子了。
权衡利弊之下,相对比侯府全家被杀头和他们一家子被宋清阮发现,这是最好的法子。
果然,江骁立马黑了脸,怒不可遏地质问:
“你方才说的什么?!”
赵妈妈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