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且，事后他自己也不会记得发病期间的事情。”
“他一般不会表现出太强的攻击性…”赵磊补充道，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接着说，“但像今天这样，突然变得狂暴，身体还变成这种恐怖的样子，确实是非常罕见的…”
“罕见？那就是不止一次发生过？”顾攀云的声音依旧平静，但他的眼神中已经多了一丝警惕。
赵磊连忙点头，他感到顾攀云手中的力量再次加重，不由得更加恐慌：“是的，加上这次，我也就亲眼见过两次。”
“每次发完疯之后，他的身体就会变得更加…就像你所说的，越来越像那些丧尸。”赵磊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顾攀云的眉头紧锁，他继续追问道：“他每次犯病有没有什么征兆？”
赵磊努力回忆着，片刻后，他肯定地回答：“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就像第一次，他犯病就是在吃完尸体之后发生的。”赵磊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当时柳志责令我们去其他宿舍楼给他找尸体，交给他后，当天晚上柳志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他身体的变化也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赵磊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显然那次经历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吃尸体？
顾攀云心中一惊，但他的表情依旧保持着冷静。
“那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儿？”顾攀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赵磊慌忙摇了摇头，额头上冷汗涔涔。
他的眼神充满了迷茫与恐惧，嘴唇微微颤抖着：“这……我真的不知道啊！但是，我能确定的是，这种变化就是在你们交谈的时候突然出现的。”
随着话语的脱口而出，赵磊的音量也变得越来越低，仿佛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惹恼了顾攀云。
顾攀云的目光如刀，他眯起眼睛，转向赵剧。
赵剧肯定地点了点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