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
“夫君的话,便是我的话。”
“以后我是夫君的,你们的命,也是夫君的。”
短短几天时间,王皓月身上已经没有了少女的青涩,反倒是多了几分妇女应有的妩媚和温柔。
感受到王皓月的眼神,方永
主动多喝了几碗养生粥。
他知道王皓月在主动示好,把王家势力交给他来调动。
不过这种示好的代价,是掏空他的身体。
转眼一天时间过去。
官府通告了高僧怀素的死讯,食为天虽然得到澄清,却依旧迎来了无数僧人和代发修佛之人的口诛笔伐,甚至有不少和尚聚集在各地食为天门口诵经,阻碍食为天日常经营。
就在这一天,修行了几十年佛法的会稽吴家举行了一场隆重的葬礼。
这场葬礼没有死者,只有一个木鱼、一套僧袍,一件袈裟。
葬礼当晚,子时三刻。
吴家敲毁佛像,对外宣布,弃佛学道。
二月初八。
卯时三刻。
食为天一如往常般早早开了门。
和以往不同的是,今日食为天门前没有等待发放馒头的鳏寡孤独之人,只有数不清的诵念佛经的和尚。
食为天也不驱赶僧人,反倒在饭馆门前放了一些果腹的斋饭,那块带着血字的木板,也随着斋饭摆放到了食为天大门前。
和昨日不同的是,今日的木板上比昨日又多了几行字。
“二月初七”
“今日,怀素死”
“二月初八”
“前任礼部尚书欧阳文忠评:生前不尽孝,死后空留名,半百光阴赠佛门,不问父母两鬓霜,横尸荒野,要路人收尸
,实在可笑!”
“欧阳文忠之徒方永评:百岁骸骨归何处,不见儿女床前哭,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
短短两行评字,让那些在食为天门前闹事的和尚面红耳赤,更有僧人一朝醒悟,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