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敢!”
方永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
“崔景炎,你好大的胆子!”
“吾乃勇武王座下七品致果校尉,皇室册封金陵县子!”
“你就不怕朝廷和宗人府怪罪吗?”
然而冲进门的骁果卫根本不在乎他的身份。
方永不会武功,呼吸间便被冲进门的骁果卫束缚住了手脚。
崔景炎脸上露出了猖獗的笑意。
方世海已经把方家所有底细告诉崔家了。
方家杂种当年做的那些风流事虽然不痛不痒,但那个叫做阿奴的暖床丫鬟却是绕不开的劫数。
窝藏罪犯近二十年,就算是一朝亲王也得打入天牢,何况是个区区县子。
吏部侍郎掌有监察百官之责,越权抓人的事即便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以陛下对崔家的宠幸,最多也只是下旨苛责两句。
探子来报,徐凤先不仅没有责怪方家杂种开设艺馆之事,还和方家杂种达成了合作。
徐凤先毕竟是江南名义上的王,倘若徐凤先和方家杂种齐心,崔家就再无打压之机。
为了防止方家杂种强势崛起,被陛下苛责两句又算得了什么。
方家杂种已经从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变成了棘手的猛兽,不能再任由他成长下去了。
“胆子不大,何以谋天下?”
崔景炎脸上露出一抹狠辣。
“动手……”
话音未落,崔景炎耳边传来一声惊呼。
“你们敢!”
方奴手中弯刀陷入了崔景炎的脖子,满脸愤懑的望向提刀指
向方永的骁果军。
“谁要是敢伤我大哥半根汗毛,我立刻要了这奸贼的命!”
“我乃大隋百年来最年轻的金科进士,深受陛下宠幸,你敢伤我……”
“你看姑奶奶敢不敢!”
方奴手里的弯刀又深入了几分。
若非顾及大哥的安全,若非此刻已经入了方家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