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方家次子先吧。”
“说什么呢。”
“明明是状元郎先。”
“本官可以作证,本官亲眼看到状元郎先举的手。”
“我也可以作证。”
“状元郎写完的时候我还在发呆呢。”
众说纷纭之际,两名身穿甲胄的士卒向萧昭文走了过来。
萧昭文听完二人的汇报,暗自点了点头。
“根据两位才子身边的监考官汇报,方家次子是在落款处写完名字才告知答题完成,而孟安然孟大人是告知答题完成后才写下的名字。”
“故此,本王判定方家次子率先写完百首诗作。”
“诸位意下如何?”
霎时间,后花园里再次哗然。
“什么?”
“这些磨墨铺卷轴的士卒居然是监考官?”
“本官没有听错吧?”
“完了完了。”
“我刚才还甩了磨墨的士卒一巴掌,我该不会被打入大牢吧。”
“大过年的,老婆孩子都在等我回去吃年夜饭呢,我不想蹲大牢啊。”
“我比你更夸张。”
“我刚才想不出诗来,直接让监考官把整盘墨汁喝了。”
“我借鉴了表兄写的诗句,该不会被当成作弊处理吧?”
嘈杂之声此起彼伏。
任何时候,人们最在乎的都是自己的利益。
一道嘹亮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启禀王爷,学生写好了。”
崔景炎声音刚刚落下,无欲和尚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
“考官大人,小僧的诗作也写好了。”
亭台之上。
萧昭文
拿起鼓槌在大鼓上猛地敲了一下。
嘣!
“本王再问一次。”
“方家次子率先在卷轴上落款,此次斗酒诗百篇,算方家次子率先完成百首诗词。”
“尔等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