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摇头叹息:
“范家真是太过跋扈,仗着家财万贯就能肆意欺凌他人。”
“这个年轻人,虽替自己的女人出了口恶气,但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将是范家的怒火。”
“哎……”
不少人对陈飞宇感到惋惜。
以平头青年为首的十几个保镖正要行动,只见陈飞宇从容地从银针囊中抽出几根银针。
注入内力,陈飞宇随手一掷,几枚银针违背常理地在空中旋转。
一枚银针穿透了一名保镖的左小腿骨,那人还没来得及冲锋,便已跪倒在陈飞宇面前。
但这还没完,那银针穿透一人后,竟离奇地从穴位穿出,接着飞向下一个目标。
如此反复,不到三息时间,所有保镖整齐地跪在了陈飞宇面前。
走到平头青年面前,陈飞宇淡然一笑:
“嘿,你为什么要向我下跪?
就算你叫我父亲,我也不会给你红包的。”
平头保镖怒火中烧,他想站起来,却发现大腿像是灌了铅,无法动弹分毫。
“你这是什么邪法??!”
围观的人群:“……”
范季仲:“……”
范婉云:“……”
许清浅:“……”
李洋洋:“……”
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没人看清楚陈飞宇是如何出手的。
仅仅几秒钟后,这些保镖全部倒地。
范季仲气得脸色铁青,冲到平头保镖面前质问:
“你在干什么?你是我们范家精心培养的保镖!”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真无趣。”
陈飞宇无奈地耸耸肩,对着范季仲嬉皮笑脸地说:
“施主,相信我,你真的会有血光之灾。”
“我你妈的!”
范季仲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谁会一见面就说人家有血光之灾?
“这是我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