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生气,更没有变现出一丝气愤,而是一场平静的看着吕安,小声询问道:“吕公子?能否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只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公子会更生气。”
这话顿时让吕安平复了下来,那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杀意顿时荡然无存,看向覃啬再次质问道:“我不信!”
“公子对于令师的失踪是不是一直都耿耿于怀,而且现在听到的消息也让公子感到异常的难以抉择?”覃啬轻声询问道。
吕安又选择了闭嘴。
“令师虽然是一名宗师,但是他这个宗师的实力并不强,只能说堪堪入人之眼吧,说的难听点,这一类宗师是最容易成为某些天才的踏脚石,例如那位惊才绝艳的匠城大师兄?公子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覃啬的询问又让吕安烦躁了起来,整个人的气息再次一变。
“我说的这番话公子是否也从别人口中听到过?是否所有人都会如此认为?换做常人,肯定都会如此认为,因为这就是明面上的表象而已,如此一来世人都知道令师死了,然而这肯定是真的吗?谁都说不准,令师真的就如此简单的死了吗?这其中会不会也有一些古怪的布置呢?公子不清楚,当然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些人肯定知道,那些与之相关,还对公子表有歉意的那些人,所谓的隐情必然也是只有他们才知晓,如果公子自己去寻找,可能又要不知道花费多少年才能找到,希望我这些话会对公子有帮助。”覃啬说的很隐晦,但是又说的极为的明显。
与之相关,又对其怀有歉意?两者一结合,脑海中出现了几个人影,只不过这些人当真是让吕安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开口询问?
吕安整个人都流露出了扭捏犹豫的表情,这种感觉极为不好!
看到吕安的表现,覃啬轻轻一笑,再次给吕安倒了一杯茶,“我知道公子如今的心情很差,但是你应该知道我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一些假话,这其中的事情可能需要公子再重新斟酌一二,纵横阁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说出来的话自然敢拍胸脯,同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