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的小本子翻了翻:“你定下日子,我让其他人稍微挪一下时间便是。”
“就这一两日吧,其余的你看着办。反正也不能太让你为难。”
“不为难不为难,那就是两日后吧,那日倒也有人借了,不过倒是可以匀一下。”
“嗯,那就多谢了。”
北坡现在是翰林院撰学,虽然没有实职但却领的是从三品的俸禄,再加上他主修国之重典,在这金陵城里隐约也就是文坛领袖一般的人物了,说话很是管用。
而想在弘文馆里宣扬讲义开课教学等等可都是得他点头才算作数,别看他是个虚职官,但影响力是真的非常高了。
所以帮宋北云安排一场宣讲,问题真的不大,即便已经被预定了,让人挪一下也是问题不大。
两人聊了一个上午,北坡本打算留宋北云吃饭,但最终宋北云因为宫中召唤却只能再次赶往了皇宫之中。
进入皇宫立刻就有侍卫引着他来到了赵性面前,赵性正坐在偏殿上,面前摆着一桌子菜,而晏殊则低头看着什么东西。
“龟孙咋才来呢?”
“我去接地方演讲了,都让你们先吃了。”
宋北云落座,顺手拿过晏殊旁边的一本册子翻了几页:“改刑了?这拘役跟劳改不是一个意思么?”
“一个意思么?”晏殊抬起头轻轻一笑,眼里泛起诡异的光:“你仔细看看。”
宋北云仔细看着下头的详细条款,上头有一条补充说明就是劳动改造理论上是将罪犯发配至极北苦寒之地而拘役则是就地进行强制劳动。
“坏还是你们这些人坏。”宋北云嘟囔一声:“直接给干西伯利亚砍树去了。”
看到这些变更的法条和法律,宋北云眉头紧锁:“取消终身制的概念你们明白是什么吗?就哪怕是皇帝都没有终身制了。”
“对啊。”赵性夹起一根白菜放进嘴里:“就跟你说的那样,六十岁就退了,有儿子么传给儿子,没有儿子就自然进行禅让制。”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