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陷入了僵局。
“宋少保,你若是冷静了便继续说。”
宋北云听到丁相的话,轻哼了一声,喝了口水才开口道:“我坚决反对民族隔离,话就放在这了,没什么好争论了。将他族视为下等,迟早会得来惨烈的报复。大一统的愿望注定会因为这个化作泡影,我反正是没脸跟子孙交代,你们有脸你们交代去。”
而对面的拍着桌子站了起身:“宋少保,你是否忘了那五胡乱华,是否忘了外族肆虐?”
“我就知道你们要拿这个塞我嘴。”宋北云起身用拳头重重的捶在桌子上:“你们到底有没有研究过孔圣的内在含义?你们说你们读的圣贤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对面翰林院的头头一听就炸了毛,他将官帽一摘:“宋大人,今日我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君子六艺!”
有人发出单挑的挑战,那就自然是要迎战,即便是丁相也阻挡不了,毕竟文化人之间的事,怎么能叫斗殴呢?
两人约了出去,半个时辰后鼻青脸肿的翰林大学士被人搀扶了进来,他被打得相当惨,而剧烈的疼痛终究是让他想起来了,他发起挑战的对象是一个正儿八经上过战场的武将……
“就你能耐,就你君子!”宋北云一边出言讥讽一边咄咄逼人:“你能耐你输了别求饶啊,一头撞死在石狮上不是更带劲?”
那翰林学士捂着乌青的眼眶闭口不言,而宋北云却继续说:“不管你说的那么多,这件事担下来了,若是饿死一人,彻查之后发现若是粮食短缺,我来抵命!”
“你立字据!”
“立字据就立字据。”宋北云扯下一张纸写下了承诺书,然后在上头准备签字。
可刚要落笔之前,他却突然抬起头:“邹学士,若是没饿死人呢?”
“那……那……”
“你也别跟我这那的,这么说吧。若是此番旱灾没饿死人,你光着赤膊背着鼓,绕着金陵走一圈,一边走一边敲鼓一边唱曹操的短歌行。”
邹学士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