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土地上进行改革的,但真正成功的只有新中国,可想而知其难度有多大。
深究其原因,其实始终摆脱不了教育两个字,现在这帮子乡绅反的不就是教育么。这帮人聪明着呢,老早就洞悉了事务的本质,知道什么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的致命要害。
“你们说的马上要来的大惊喜是什么?”赵性从旁边的篮子里拿起一块肉:“朕现在如何去压制朝中的大臣?”
“压制?”宋北云挑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那是我午饭,你吃了我吃啥?”
“等会御膳房再送再送,咱们几个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赵性笑着说道:“我登基以来,就这几天最高兴了。”
宋北云也拿起一块肉放到了嘴里,沉吟片刻之后:“我们理性分析一下,为什么文官集团可以在某些程度上对抗皇权,实际上是不是就是他们背后的人有能力发动颠覆战争?”
“嗯,动辄造反这谁吃得消。”
“他们错就错在错估了你,赵性的成长速度。”
赵性抹了一把嘴:“这亏了是你,要是别人我已经叫人来掌嘴了,我便不是皇帝你直呼我姓名也是不恭不敬,天底下哪有听说过喊皇帝名讳的?你这规矩真得改改了,我可长你几岁呢。”
“行行行,我错了还不行么。他们错就错在错估了当今圣上的成长速度。”宋北云重新组织语言之后说道:“而且一开始军权就是由皇家的嫡系把控,长安军一到就又再一次的稀释了他们在军队中的影响力。”
说起这个,赵性昨天是真的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宋北云早早布置,如果不是军队的指挥权是在定国公手中,那昨日当夜必有哗变,然后就是一轮清君侧,杀宋狗保江山。
“之后的玩法,咱们就要换个思路了,皇权是很难斗得过的他们的,因为他们的根基可比某个皇帝某个王朝深远多了。咱们得走群众路线。”
一提到这个,晏殊的兴趣就来了,原本一直听着的他,凑上前来问道:“是不是便是曾经的皇帝到大臣到官吏再到乡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