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尺面前,观音奴也垂手在那一脸惶恐。
“宋北云!你如今也是封疆大吏,却仍在为这等事情,你可知这若是处置不好会怎样?”
小宋垂着头:“会打仗……”
“你知道!你究竟是知道!”玉生大声呵斥道:“此番你若是不出面,这便是一场死局。可你若是出面,我大宋便是染上了无尽的麻烦,你可知你如今这身份,举手投足都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知道……”小宋蔫了吧唧的说道:“都怪晏殊那个龟儿子……”
“不许推卸!”玉生呵斥道:“父亲不在,长兄为父,今日我便替娘亲执了这家法,你可有异议?”
红姨在旁边急坏了,连忙上前劝道:“大过年了,算了算了……”
“娘亲,此事绝不可算。”
玉生说完,从台子上拿下戒尺来,然后不由分说一尺子甩在了自己手上:“是我过于放纵,未尽兄长之责,我先受罚。”
抽了十鞭之后,他的手早已红肿,微微发颤,但却仍是手持戒尺搭在了宋北云肩头:“你是为人臣、已为人父,往后还望你行事三思!手伸出来。”
宋北云乖乖的伸出手,嗷嗷叫着被抽了十下,不过他就是怕疼,玉生的力度显然没有他抽自己的时候用的狠。
而教育完宋北云,玉生回头看向观音奴,眉头一皱。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观音奴当时就怂了,头一低,半句话不敢说。
“身为一国公主,岂能以小人之计戏耍于他人?若是让人知道,你、辽国、辽国皇帝陛下的颜面何在?传出去不光让天下笑话,若是进了史册,却也无人会说你一句好。”
观音奴嘤嘤的哭了起来,而玉生却冷着脸说道:“回屋面壁,思过三日!”
观音奴委委屈屈的被红姨领走了,小宋也是大气不敢喘,而这时门外传来响动,赵性一身白袍满面风尘的冲了进来,刚准备骂人,一见宋北云跪在那,手还肿着,他一肚子脾气顿时消散了一半。
“你个狗东西!我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