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归硬? 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佛宝奴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拿出里头的酸梅汤喝了一口? 发现味道正宗无比? 她脸色一喜:“还是爱妃好……”
“可不是爱妃好,是你那个狗男人好。我一说要带东西回来? 他就知道是你嘴巴管不住了,里头特别加了冰糖甘草? 为了贴你刁钻的舌头。”妙言絮絮叨叨的说着:“你要是心里有人家? 就直说了去。二十郎当岁的年纪,发发心骚也是正常不过的事,你这样藏着掖着搞得好像谁不知道似的。”
“去去去,胡言乱语。”佛宝奴喝了一口酸梅汤? 长出一口气:“料包带了没? 咱们自己熬来喝。你说那个冰糖是怎么弄出来的,我在认识那狗男人之前我都不知这糖居然也有那洁白如雪、晶莹如冰的。”
“带了,他给你配了二十斤,够你喝一个夏天的了。不过不可多喝,要闹肚子的。”妙言走上前来看了一眼:“最近好像烦心事不少?”
“后宫不得干政。”佛宝奴将奏章护了起来:“小心让人家瞧见。”
“你都快成人家后宫了。”妙言抽出一张奏章仔细端详起来:“要在山西开煤矿?谁的主意?”
“工部与马致远联提? 我还在思考,这开矿之后用在何处?”
“查一下工部。”妙言眯起眼睛:“能想到在那开矿的人? 可不是你辽国的人,有人在里通卖国。”
“嗯?”佛宝奴一愣:“何解?”
“若是要在山西开矿? 那些煤矿辽国之内是无法消化的,定是要运往宋国? 宋国不是有个煤炭司么? 你狗男人掌权的那个。”
“呸呸呸!说事情便说事情? 怎的开口一个我狗男人我狗男人,我与那厮可是不共戴……戴天……”
“自己都没底气了是吧,你摸着良心好好反省一下,一国之君在人家地盘上玩了十天。亲了摸了抱了,你这不论是为君还是为女子都是失了格,说上一句不要脸都算是夸奖你。”
“清白的……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