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云!今日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定要拿你治罪。”
赵性是真的有些冒火了,他真的很想护住宋北云,但在这文武百官、天下百姓的面前,他却是一副毫无悔改的样子,那骜烈不驯的样子,让赵性还怎么当这个皇帝?
“大牛!”宋北云一招手:“来。”
这时打砸的最开心的大牛屁颠屁颠的从后面跑了过来,站在宋北云身侧:“大帅,怎的了?”
“脱衣服!”
“啊?”
大牛是憨,但再憨也知道当着面前这么多大官的面,脱衣服这种事也是有些寡廉鲜耻的。
于是他小声问了一句:“大帅……真脱啊?”
“脱!”
大牛是个老兵油子,但却也是个兵,不违抗命令是基本诉求,他害羞的走上前,闭着眼慢慢脱下了衣裳。
“裤子!”
“啊?”
“亵裤不脱,其他全脱!”
赵性和百官都不明白宋北云的意思,但还是看着这场如同猴戏一般的戏码。
可当那大铁牛将衣裤都脱下之后,他们全体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这厮身上纵横交错全都是伤痕,刀枪伤、烫伤、箭伤、劳损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从那狰狞外翻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曾经多少次在生死线上挣扎过来。
“官家,诸位大人,看过来。”
在场的人看到了,包括赵性在内的很多人都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
“铁牛,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说!大声!”
大牛回头看了一眼宋北云,然后颇不好意思的说:“有……征讨山贼、有追击流寇、有修葺水利、有筑城、有平叛。”
宋北云继续问道:“可有后悔?”
这大牛不知宋北云问这话的意义所在:“有时也是有些不甘,不过也便是想想罢了。”
“那你当兵是为何!”
“守家卫国,开疆拓土,长枪愿为大宋魂!”
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