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处搜罗才的,提前最少八九个月就出去寻找了。
现在官家却因此骂人,王老太监好委屈的……
“罢了,也不怪你。就是不知明日都会有些什么新奇的物件。”赵性拿起朱笔,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这几日那宋北云都在搞什么?给朕惹了如此大的祸事,他却好似消失了一般。他在搞些什么。”
王老太监低着头几番犹豫:“吃羊、吃鱼、吃鹅、吃鸡、吃牛……”
“牛?他哪来的牛?朕都吃不到牛。”
“城外最近总是死牛,他就买来吃了。”
“孽障!”赵性重重拍了一下案台:“定是他那厮给弄死的。”
“回官家,但却是手续齐全。”老太监低着头低声呢喃:“他都是买一整头牛,然后会给各级官吏都分些去,就……”
“恶人!这等恶人!还有人说他是清流?要我看,他便是比那黄河还浑!若说人家是清流,他便是那携石带沙的浊流,天下哪有他这般读书人!圣贤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回官家,定然是读狗肚子里去了。”王老太监从不放过任何一个黑宋北云的机会:“此子若是当官,说不得会是天下最坏的官。”
“你当朕不知?可怎么办?要不你来,朕给你三年,你给朕一个朗朗乾坤。”
老太监直挺挺的就匍了下去:“官家饶命……”
看到他那死样子,赵性也没了兴趣,只是靠在龙榻上:“那厮真就如此浪荡啊,我还以为他那疲懒是装装样子的。”
“官家,老奴去小莲庄前后仔细的查了个遍,他从小就是这副死样子,未曾变过。小莲庄的农户说,他那等人若不是庄里的主家养着,早早就饿死让狼给叼去吃了。”
“哈哈哈哈……这厮,金铃儿说他是什么来着?”赵性拍了拍脑门:“对对对,懒狗。这词如今看来着实恰到好处。”
“那些个庄户人家还说了,那厮若是冬夏两季,几乎便是瞧不见他人。”
“那他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