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天宋北云整天都泡在工坊里,根本就没露面过,但明日却是孔祭了,他作为解元无论如何都是要出来站台的,好像据说要穿上很奇怪滑稽的衣服,跟着大学官进行一系列的祭祀典礼。
想到那个场面宋北云头皮都是麻的,但这事却是无论如何都推脱不得。
“烦。”
宋北云靠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看着旁边金铃儿正在跟妙言进行着扑克大决战,她俩已经玩了一下午了,虽然金铃儿总是输,但她却因为沾染了新东西而根本不知疲倦,兴致高昂的很。
本来是三个人的,但俏俏中途就去买菜了,看她逃跑时的步伐,宋北云知道一定是这两个高智商的把俏俏给压制了。
毕竟别看俏俏那个样子,她其实是个挺输不起的姑娘,以前跟宋北云玩游戏输几次她可就是要起手打人的。
“这几日你都去哪了,来找你几次都不见踪影。”金铃儿甩下一对二:“你有本事就炸我。”
“四个三。”妙言眉头一挑:“四五六七八九顺子,没牌了。”
“啊……”金铃儿往小竹床上一躺:“又输了。”
“你跟她玩这个,恨自己不死啊。”宋北云从旁边拿起果汁喝了一口:“这几日都在你爹爹的大营里造新东西呢,这要不是明日有孔子祭,你今天都看不见我。”
“那可是造出来什么?“
造出来什么?什么都没出来啊,除了数百个铁娃娃之外,其余的计划都在缓慢的进行中,底吹窑的难度太高、电解制氧不稳定、炉温达不到要求,种种问题就如一座座大山压在宋北云身上,但这种东西真的急不来,一点一点改进就好了。实在不行底吹不行就只能用平炉了,但平炉真的太糟糕了。
不过这几天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收获,那就是因为因为简易的蒸汽活塞电机出现之后,电镀工艺居然被莫名其妙的解锁了,这几天宋北云玩的最多的就是配置电解液,然后给那些铁娃娃身上电镀各种各样奇怪的颜色。
现在模具方面的问题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