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婢听他们在背后嚼舌根子,都说……都说太子殿下不喜欢齐王,太子监国,齐王殿下留守京城,只怕……只怕太子不会善待齐王殿下……!”
“大胆!”皇后斥责道:“这些话是谁说的?”
宫女见皇后刚刚还带着笑,一转眼就神情冷厉,吓得跪倒在地,颤声道:“皇后娘娘,是奴婢胡言乱语,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娘娘饶命……!”
皇后淡淡道:“知道是胡言乱语就好,如果本宫再听你说这些胡言乱语,当心本宫让人也割了你的舌头。”
“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皇后抬手道:“你退下吧,本宫要歇息了。”
宫女叩了几个头,起身退下,退到门前,皇后叫住,吩咐道:“你告诉那些在背后乱嚼舌根子的,让他们管住自己的嘴,该说的不要说,不该说的,更不要说,若实嫌自己的舌头长在嘴里碍事,让他们再多说几句。”
“奴婢知道……!”
等到宫女退下,皇后却并没有躺下歇息,她起身走到窗边,重新推开窗户,秋夜的冷风扑面而来,远处有护卫来回巡视,皇后目光重新投到漆黑的天幕,那张成熟美丽的脸庞颇有些凝重,许久之后,才幽幽叹道:“不会的……他们……他们不会的……!”口中虽是这样说,可是那眉宇之间,却满是担忧之色。
远在数百里之外的洛安京城,已经过了子时,京城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一辆马车在齐王府前停了下来,侍卫打开马车门,一脸疲惫之色的齐王瀛仁从马车中下来,他一身浅黄色的锦袍,头戴玉冠,脸上虽然还残留着青春稚气,但是比起两年前,已经显得成熟许多。
齐王府多年前就已经修建竣工,当时皇后正是得宠之时,齐王也是得到皇帝的喜爱,那时候的国库还是安国公黄矩掌管,不管怎样说,虽然那时候已经上调赋税,百姓过的十分艰辛,但是黄矩不但保证黄家日进斗金,同时却也保证了皇帝在钱财上的挥霍。
户部拨出了一大笔款项,调用了大批的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