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物资的数倍。”肖恒肃然道:“最为重要的是,这批物资不仅仅是为了缓和与西关的关系,而是以这些物资来借力打力。”
“借力打力?”肖静笙淡淡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楚欢会拿着这批物资去与朱凌岳拼命?”
肖焕章一直没怎么吭声,此时却是盯着肖静笙问道:“你为何又觉得楚欢不会与朱凌岳拼命?”
“楚欢来西北才多长时间?”肖静笙道:“打了两次胜仗,他就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在西北为所欲为?说到底,现在西北最强的还是朱凌岳,父亲你也知道,朱凌岳在天山下训练的黑风骑,那可不是小孩过家家,纵观西北,只怕还没有那支军队是黑风骑的敌手。”他眼中显出不屑之色,“据说楚欢也不是愚蠢之辈,他当真有胆子和朱凌岳对抗?”
肖恒道:“大兄,那依你之见,我们就该与楚欢打一场?”摇头叹道:“朱凌岳现在本就实力最强,无论是北山还是西关,目前实力都是比不上天山,如果此刻北山和西关还要打一场,两虎相争,受益的只能是天山。”
“楚欢要打,咱们就奉陪。”肖静笙道:“朱凌岳不是也想收拾楚欢吗?大可以再去找朱凌岳,咱们就和天山联手……!”
他话没说完,肖焕章已经冷笑出声,淡淡道:“从一开始,你就是铁了心想要和朱凌岳走在一起。”
肖静笙看向肖焕章,道:“父亲,我和你说了很多次,咱们何必与天山过不去?朱凌岳在西北比咱们要强得多,真要是与他为敌,只怕咱们……!”
不等他说完,肖焕章就骂道:“混账,他不就是给你送了些古玩珍宝,你就当真以为他对你有多好?”
“我知道他的心思。”肖静笙道:“可是父亲,有句话说得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和天山走得近,总要比与天山为敌好得多?实力悬殊,与其死撑着,还不如跟着朱凌岳干一番事业。”
肖焕章冷笑道:“老子一生不服输,就是不知道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不争气的畜生。老子有今曰,那是一点一滴拼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