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未免有失偏薄。咱们中原人有句话说的好,情人眼中出西施,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总是最好的。你们的古城烧,在你们眼中或许是好酒,但是在我们眼中,这里的美酒便是上等的好酒,不该分出彼此,各有所长而已。”
寸须大汉摸着自己颌下寸许长的粗须,皱起眉头,若有所思,道:“你说的有道理。在你们的眼中,你们自己的东西是最好的,在我们的眼中,我们的东西则是最好的。这句话说的不错,我喜欢,那先前是我失言了。”
楚欢对这寸须大汉的态度十分满意,这大汉起来虽然虎背熊腰,乍上去是个粗莽勇夫,但是谈吐之间,却并不粗鲁,虽是有几分不羁之气,却也是明事理,颇有头脑,向那胖掌柜,皱眉道:“今日之事,你本是有理的一方,可是事情被你闹到最后反而没有道理。他毕竟是客人,遇到麻烦,你们先不商量着如何处理,一大帮子人却围住别人两个人,这是何道理?俗话说得好,开门做生意,笑脸相迎,你倒好,不过十多两银子,你却做出一副要人命的架势,你让他们当众脱下衣服,这岂是我礼仪上邦待客之道?”
几名武京卫膛目结舌着楚欢,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倒是那胖掌柜忍不住道:“这位客官,你这话说的就不好听了。你也是秦人,为何要为西梁人说话?他们在这里吃白食,你也是到了,还将我打成这个样子,这样的野蛮强盗,我大秦岂能容得下?”
屈律斤厉喝道:“你说谁是野蛮强盗?”
胖掌柜往后躲了躲,有武京卫在场,他也不怕,大声道:“还能说谁,你们西梁人茹毛饮血,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吃顿饭,连银子都没有,来就是不配吃这些好东西!”
屈律斤扬起拳头,便要往桌子上砸去,楚欢却已经探手出去,握住了屈律斤的手腕子,淡淡道:“阁下的脾气是否太大了一些?我不知道这脾气在西梁会如何,但是在我大秦帝都,似乎很容易惹上麻烦!”他起来轻描淡写,屈律斤却只觉得楚欢的手向铁箍一样箍着自己的手腕子,他用力挣脱,但是楚欢的手却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