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视线道，“她们这次倒不是心里不踏实来找你求咨询。”
“之前那段时间，和杨桃、杨紫曦等大网红聊多了，也就想开了，报税证明她们自己就去领了。”
“今天是许红豆买了一千公斤的沂源苹果，她们淄博特产，陈南星买了一批金陵盐水鸭，就在那边卡车上放着，送礼来的。”
王承光恍然，这种送土特产，还是送烟酒之类，从石小猛、吴狄时代就开始了，武小薇也习以为常了，“咱们家也吃不完，抱几箱回家，剩下的还是以她们的名义，给公司员工发福利吧。”
“如果做不到一人几斤或几个苹果，咱们花钱补上。”
武小薇点头，“那等下去所里，要我们一起去做笔录么？”
王承光想了想，“你们在这里做个简单笔录问答就行，我和杰克得去一趟所里，另外你让吴狄和石小猛，包括沈冰也叫上，等着去说明情况。”
“我虽然大半年没见过他，也没其他交际，大概也能猜出来，他是有多次案底、家里真正破产，社会上越混越狼狈，才脑子一热想要报复社会。”
程锋想要报复社会，找谁最直接？他第一次蹲加上案底，被开除，是造谣地铁有色狼团伙，各种电话都骚扰到了陆处那里，陆涛坚持起诉，才进去的。
然后是多次尾随沈冰，又在其他平台想要挖走星火的网红截胡时，站出来忽悠吴狄跳槽，被吴狄暴揍，再被杨紫曦和沈冰等报警起诉他，寻隙滋事进去一个月。
奥运前那种事就是管得严。
两次案底加上程锋现在邋遢鬼的形象，八成是出来后真破产了……程胜恩厮杀拼搏20年，肯定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
第一次只给程锋留下一个房子，10万块本金，那是为了磨炼打磨这个傻儿子。
但他屡次进去，会不会刺激的程胜恩反复病发在看病上花大钱？还有全球金融风暴的灾难影响，会不会把程胜恩投资在其他地方的钱也给折腾没了？
一旦彻底成了穷鬼，两次案底工作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