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处理骨折的患者。
苏茉在里面拿着两根骨头,时不时比划两下。
鸣风在外面跟健康勾肩搭背。
他现在开心极了。
自己终于不是家里地位最低的了。
“兄弟,”鸣风凑近了问,“你怎么这么香啊?我都闻一路了。”
认真听苏茉讲课的凌寒自然无知无觉。
一旁闲着的霆朗和沐阳,可是将这话听的真切。
两人不约而同离鸣风远了些。
就连健康也僵住了。
鸣风不知道自己在连枝们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他接着道,“我闻着像奶油瓜子诶。”
沐阳霆朗: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
健康也很尴尬,赶忙从兽皮裙的口袋里抓出一把瓜子。
鸣风开开心心接过,刚磕了一个就皱起眉,“怎么一股子爹味儿?”
“啊?”
健康默默退后一步,总算离鸣风远了些。
虽然他年纪也不小了,可也不想有个这么大块头的崽。
鸣风歪着脑袋问,“你是不是见过飞天?”
“啊。”健康愣愣的点头。
“他是我阿父。”
健康长舒一口气。
不是要认他当阿父就好。这鸣风是个好人,还愿意主动和他说话。
就是这话总是说不利索,怪吓人的。
这一待就到了中午,该治的治了,该教的也教了。
翼白上好了药,套上小夹板,被人抬回南岸。
霆朗和鸣风上手,再次将苏茉包在小兜兜里,苏茉看了一圈没看见凌寒。
“凌寒呢?”
沐阳兽形趴在地上,甩了甩尾巴,“这都中午了,凌寒早就回去做饭了。”
苏茉点头表示知晓。
“这个好诶,”香香刚将要点记录在本子上,出来看见苏茉,便凑上来。
她也不见外,围着苏茉转了一圈,“这东西暖和,就是麻烦了点,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