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他突然念起老顽童的那一句老牛吃嫩草,不禁哼了一声,灌下一大口酒。
“老顽童,老夫迟早要教训你一通!”
“啊?”
郭襄听得“爷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但见得光幕中杨过听从的裘千尺的指点,渐渐挽回先前失利之处,到底是松下一口气来。
“看来…看来不是在此处了……”
…
光幕中。
【——
杨过跟公孙止已经斗了几百招,皆是张口喘气,汗透重衣,二人进退趋避之际均已不如先前灵动,显是此番生死搏斗,精力消耗甚大,身心皆疲。
一个是亲生父亲,一个是心尖上人,在此处性命相搏,险象环生。
公孙绿萼看在眼中,焦急担忧的神情一刻未从脸上下来过。
“娘,你快叫他们停下来吧,咱们让大家评评理就是,让爹跟娘你认个错就是了,干什么要这样打生打死。”
“……”
裘千尺看着自己女儿,心中道了一句天真,却也知道这么打下去,要没完没了,心里一动,让女儿去倒了两碗茶来,摆在了桌上。
然后,老妇人解开了头上小龙女缠着的绷带,盯着公孙止冷冷一笑,食指点了一下额头的伤处,染上鲜血,混进了茶水里。
——】
“这是干什么?她自个的血有毒不成?”
“这裘千尺本来就疯,谁知道啊,说不准,就是想故意恶心恶心公孙止。”
“血茶应该是有妙用,不过,你说故意恶心,那也不无可能。”
…
裘千尺瞧着,呵呵冷笑,“闭穴功啊闭穴功,算是一门上乘功夫,可惜……难练易破,有这功夫,不如去精练内功,哎呦……”一拍脑门,面含讥讽的看着倒在地上,满头包的丈夫,“我却是忘记了,你们公孙家没上乘内功,再怎么练也就是个二流,可不就只能走旁门左道了?”
公孙止听在耳中,一脸的屈辱,然后,一只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