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嘟囔着，见姬灵儿一脸羞红，便拉起少女问道，“灵儿，是不是杨凡欺负你了？”
她这不是责问，更多的好像是……好奇和兴奋。
“杨凡哥哥才不会欺负灵儿呢。”
姬灵儿跺了跺脚，有些不依地躲进太后怀中，只是，一只明亮的眸子，却悄悄地看向杨凡。
里面的姐姐，都好像和杨凡哥哥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唯独她和涂夭夭，杨凡一直和她们保持着一定的接触距离。
虽然知道杨凡是出于好意爱惜自己，但，她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少了什么。
明明杨凡哥哥不是对她没有感觉啊。
“杨凡，你今日自己去找那个昏君，本宫要和灵儿说些事情。”
太后娘娘这一句后说明，这些日子，女帝陛下每日都会召见杨凡。
用的理由还是先前那个。
体内可能还残存有邪气。
而且现在，已经明令杨凡不得坐上龙榻了，接触，也最多也只是两个指头。
显然，这位女帝陛下对人心很是了解，是根本不给杨凡得寸进尺的机会！
在有一点点不对的苗头的时候，就当机立断地掐灭。
“是！”
杨凡应了一声，便就朝着女帝寝宫走去。
等他离开后，太后娘娘才上下好好地打量着姬灵儿一阵，才问道，“灵儿，你体内的法则之力已经完全稳固了？”
姬灵儿自己感应了一下，许久，才在她的注视下摇了摇头，“还没有，如果离开杨凡哥哥太久，还是可能会复发……”
这当然是在外界的情况。
若是在本源空间里面，好像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能压制住体内那两种躁动的法则之力。
“还没有痊愈啊。”
太后娘娘有些闷闷的。
自从姬灵儿跟着杨凡后，她这个太后娘娘每日夜里就好空虚，好无聊。
那个昏君，偏偏还不让自己进入杨凡的本源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