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天,傻柱和秦淮茹都被放了回来。
事实证明,这两个人都没有作案时间。
秦淮茹虽然在打扫卫生,到处活动,但有好几个人都能证明,她一直在她负责的那一片,没有离开过。
傻柱的不在场证明更事扎实,后厨里的所有人都能证明他除了去上厕所之外,根本没有离开过。
就算有一小段时间不知所踪,那点时间也不够他们回大院儿作案。
贾张氏彻底抓狂了。
而且,可谓是众口铄金,就算傻柱和秦淮茹完全清白,这么闹一场,在别人嘴里,也不清白了。
更别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一直有点含糊。
就算没人当面说什么,背后的议论也少不了,指指点点、指桑骂槐,让人难受的很。
如果不是贾张氏因为脑袋被打破,有了轻度脑震荡,还在住院,两人就连明面上的平静都没有了。
这边,两人水深火热,那边,警察局和保卫科也在紧张的工作着。
认真说,这件命案发生在轧钢厂的家属区,算是内部案件,但是因为闹出了人命,需要验尸,所以警察局也牵扯来了进来。
一般的小案件,是由轧钢厂保卫科内部处理掉的,闹到公警察局,还是很丢面子的。
“这个锁……”一个老警察仔细端详着锁眼,“这个锁被撬过。”
“啊?”
“你们看,锁眼附近有划痕。如果是钥匙开关,划痕不应该是这样的。这种条状的划痕,属于用细铁丝撬锁留下的痕迹。”
“而且,你们感受一下,这个锁开关起来,是不是有点松?被撬过的锁都这样,里面的零件被挑松了。”
“那这样说来,就不是家里人作案了?”
“这可不一定。忘了被害人他妈说的了?家里可什么都没丢!”
“就是啊,假如是外人作案,这个……他图什么啊?”
“贾东旭一个废物瘫子,每天吃喝拉撒都在炕上,能碍谁的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