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过来,死死抓着刘海中的衣角。
“二……二大爷,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我儿子的死因有问题?”
贾张氏的声音都在抖。
她嗓门儿大,这一声出去,外面的人都听见了,登时一片哗然。
“这什么意思?”
“咳,你没听明白?就是这贾东旭啊,死的不太好。”
“不是,这死的还有好的?”
“哎呀你……听不懂人话?我的意思是,贾东旭啊,不是好死。”
“啊?他、他不是病死的?”
“病死?贾东旭虽然瘫了,可他没病啊!”
“你、你咋知道的?”
“呵,就秦淮茹那个德行,她男人要是病了,她不得苦着个脸到处说,到处借钱不还啊?”
“……嘿,你这话说的也忒损。”
“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哎,就秦淮茹那样的,恨不得让大家伙儿都知道她过的不容易,借钱从来不还,问就是没钱。也不想想,大伙儿谁容易了!”
“说的也是。哎?你别说,贾东旭这……不会是秦淮茹干的吧?”
“嗯?!”
“你想啊,秦淮茹长得也不赖啊,被个瘫子牵绊着,一个人养一家子,要是贾东旭没了……她不就能改嫁了?”
“她不是还有三个孩子呢吗?就算改嫁,带三个拖油瓶,谁要啊。”
“嗨,那不是有个冤大头嘛。”
这人挤眉弄眼,眼神示意的是傻柱那屋。
和他说话的人立刻做恍然大悟状。
“你是说……奸夫淫妇?”
“你瞅这不像?”
“像,忒像!”
屋外人说的话,屋里人可都听见了。
贾张氏登时大怒。
“好你个秦淮茹啊!嫁给我儿子委屈你了是吧?你、你拿了我儿子的工位,还要我儿子的命啊!”
“小贱人!纳命来!”
说着,一抹脸,一撸袖子,杀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