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更精明啊!”
阎家几口人相视而笑,房间里洋溢着快活的空气。
许家。
许大茂满脸贼笑,从柜子里取出半瓶酒,就着花生米,一口花生一口酒,别提多美了。
他和傻柱是宿敌,看傻柱倒霉了,他就开心。
贾家。
贾张氏回到冷锅冷灶的家,准备生火,做点吃的给医院里的儿孙送去。
“奶奶,我饿。”小当怯怯的从角落里钻出来。
这大半天了,家里兵荒马乱的,没人顾得上还有个小当需要照顾,她饿的肚子咕咕叫,只能不停地喝凉水。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且顾不上你呢。”贾张氏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心口,粗暴的将小当推到一边,手下忙活个不停。
“吃,就知道吃,你哥和你爹还在医院饿肚子呢,你一个赔钱货,吃什么吃!”
说着又悄悄地辱骂何雨栋。
“千刀杀万刀杀的小杂碎,断子绝孙的玩意儿,哪天打雷下雨,让老天爷收了你这个祸害!”
“呸!狗东西!”
成为大院儿邻里交谈热点的何雨栋在干嘛呢?
他在吃饭。
跟这群“禽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又饿了。
时间也不早了,就简单吃个夜宵吧。
下一把挂面,煮两个荷包蛋,往碗里放一勺猪油,一勺酱油,一小勺盐,再把热乎乎的面捞进去,上面洒一撮绿油油的葱花。
拌匀以后吃一口,溏心的荷包蛋,顺滑的细白面,猪油又为这碗面增添了肉香,别提有多美了。
至于之前的事儿——何雨栋可没让人沾半分便宜,自己也没受一点委屈,自然不会往心里去啊。
至于以后?
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除之!
第二天。
何雨栋早起洗漱,正碰上一大爷易中海蹲在门口抽旱烟。
“二栋,早啊,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