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会直接选择挂断,有好几次自己都已经说明了来,也只是想跟他们解释病情,而且咱一开始就已经强调过了“你们的孩子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病”,二老却依然会噤若寒蝉的直接说“医生你们好好治就好了,我们不懂这些”,然后挂断电话。
而之前的一些报告也都是何天纵自己签的。
就算医院强调过,在化疗期间,必须要有人陪同,何天纵也都明白,可是人也是真的喊不过来。
夏眠有时候不能理解,所谓的面子真的比人命还重要吗?
只是现在自己也来不及细想这些,只想赶紧把事情解决就最好。
何天纵的管床护士已经在走廊里跑起来了,还叫了好几个实习护士先去输血科等着,确保结果出来之后,立刻就能紧急输血。
夏眠打出病危通知书后,坐在自己的电脑面前愣了几秒。
这一切好像的确是没有任何征兆,明明昨天对方还在跟小女孩儿开玩笑更何况查房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意外,甚至在入院的时候也是查过血常规的,夏眠还记得当时的数据,98,是一个还算正常的数字。
她知道化疗药的毒性,也知道每一次都需要谨慎,她也确实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但可能是因为前几次的顺利,让她觉得何天纵似乎是幸运的,似乎不会因为这种问题而产生什么意外,或者说就算是一些毒副反应,但也是可控范围内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病危通知书不到最坏的情况本人是不能签字的,夏眠翻出通讯录,找到了对方父母的电话,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重新打了过去。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科室的电话已经被他们父母拉黑,打过去的时候一直是占线,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了无人接听。
夏眠也顾不得许多了,就算知道应该再去找一个座机联系,可是时间紧急,她干脆把那一串数字输入到手机上,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拨了过去。
果然,科室的电话是被拉黑了。
因为自己打